让他们两个互相攀咬……对我来说是最有利的。”
“原来真的是这样啊?”徐晚拉了把椅子在丁耀山的跟前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还以为,这些主意都是你老婆给你出的呢。”
丁耀山的身子晃了晃,接着苦笑着说道:“你说这是什么话,我那婆娘就是一个妇道人家,啥也不懂。我做这些事情,她根本都不知道,我都是瞒着她的……”
“是吗?”徐晚笑了笑,道:“你既然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徐晚就起身离开了。
她朝着丁耀山的家里走去。
丁耀山的媳妇很忙。
有些肥胖的身子像一只小蜜蜂一样穿梭在偌大的院子里,把煮熟的红薯切成干,放在竹条编成的筐子里晒着,忙的一头都是汗,看到徐晚来了,两只小肥手就在自己身子面前还算干净的围裙上擦了擦,拉了一把椅子给徐晚坐:“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吗?”搓着自己的两只手,显得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