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槽牙咬合, 他扯出了个有些难看的笑意,摆了摆手。
章之杏有些茫然,便再次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咔——”
门被关上。
陆如松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他没有说话,手捶了一下地板
自己刚才想说什么呢?
陆如松心中愈发有些烦躁。
不过自己说什么大概也没什么意思吧。
陆如松愈发感到疲倦似的,整个身体被放平彻底躺平在地板上。
他不太懂自己现在心中勇气的挫败感到底从何而来,但是他确确实实因为这股挫败感感到十分的难过, 乃至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
是因为自己在跳舞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吗?
不可能吧,因为这件事早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陆如松仍然记得自己年幼时是怎么样对母亲撒娇说自己讨厌舞蹈的,那时候的母亲又是如何温柔地同意自己不再练习的。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大概再也不会接触它的。
但是他现在又是抱着怎么样一种心情去再次学习呢?这点他也不知道。
大概是想证明自己或许,或许也没有那么无可救药吧。
可是,陆如松现在何尝的清楚他现在的挫败和以上种种是全无关系的。
那么,是在为什么呢?
已经将近下午了,窗外的阳光透过没有窗帘遮挡的窗户照了进来,斑驳的光芒跳跃到了他的脸上。
陆如松伸出胳膊挡住眼睛。
几秒后,他像是感到实在烦躁一般突然直起了身子。
陆如松站起来走向门口,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猛地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