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远去。
段明生在脑海里面飞快的过着自己的对家,或者说最近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他发现好像除了最近几个陷害过自己的人外,他完全想不出还有谁和自己有利益的关联。
自己厌恶权势,于是从来不去接触,却没想到小时候自己都能够倒背如流的各家关系现在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
王家,不,不可能是,那么是钱家?不,也不可能。
但是面前的那个人显然不准备让他疑惑太久,少年身量单薄,那个人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段明生扛着放到了一个椅子上。
绳子解开了,眼罩也拿下来了,面前的人他并不认识。
“你是谁?”段明生本想站起来,但是他的四肢发软,颓然的又坐回椅子上。他几次想挣扎,几次都站不起来,他应该是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
面前的人一身黑衣服,带着口罩,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呵呵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