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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真实笑意，以及和牧子免有说有笑的美好氛围。纪沫捏着纸巾的左手死命攥紧，就好像纸巾是牧子免一样，恨不得撕碎她。

努力控制自己快要奔腾的恨意，纪沫将揉皱的纸巾塞入垃圾桶内，长腿一迈，往牧子免两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扯出一抹微笑，纪沫站在两人面前，视线逗留在舒温筠身上。

“温筠，怎么坐在这里？不去练习机甲吗？”

停顿了片刻，她捂嘴偷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安慰牧同学吧。也是，从天而降的巨大打击，牧同学肯定是受不了的。”

说完，纪沫看向牧子免，双眸冷冽，眼里藏着深邃的暗光：“牧同学，你还好吗？没有哭吧。需要纸巾吗？我这里有很多。”

对于她的眼神，牧子免假装没看见，笑着拒绝：“不用，谢谢你，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