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身心健康的成熟女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自由’协定需要建立在在未婚夫的能力之上,不然我也有权利寻找额外的自由。”
等等,最初的订婚协议竟然被细化成两部分:婚前财产协议和炮友约定,前者具有法律效力,但不领证用不上,后者仅靠道德约束。
尤晏一直被冯师延牵着鼻子走。
有点不爽。
但要说惧怕与退缩,他也必然没有。
她敢单挑,他便敢应战;她洒脱,他就更不羁。
“好啊——”
尤晏吊儿郎当抛出一句,展露迷人微笑,“那我们现在热身一下。”
宴会厅门开启,灯光打来,一双双生物摄像头记录下这“迫不及待”的亲昵。
舒静枫单手托腮,肘抵桌沿,笑着哇一声。
巧奶奶今日特地戴上老花镜,不忍直视般将之架上头顶,口中开胃的梅子泛开酸咸味,“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心急,哎哟——牙疼!”
冯师延后脑勺给托住,那只手像捧上一球的花,轻柔而谨慎。
双唇被轻触一瞬,干燥而柔软,像她沉思时无意识触吻食指。
第4章
订婚宴只有双方亲戚出席,江氏母女和尤琼瑛本来打算借旅游名义避过,被舒静枫暗讽几句,怕落下气量小的污名,只能强颜欢笑。
冯宏当年入赘,是以江笑雯从母姓,直至江笑雯外祖父一代年迈过世,冯宏才掌握家族生意主权。
冯师延只有逢年过节见过这些亲戚,尤家那边对她也是知其名不知其人。
现场宾客大致分为三派:反对派以江氏母女和尤琼瑛为代表,唱衰这段不对等结合;中立派如墙头草,只关心联姻对自家业务影响;支持派以巧奶奶为首,多是业务基本盘稳当的长辈,乐见后辈安稳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