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略作调整,冯师延准备自个下去。
“太高,腿疼。”
她吊下去那刻,尤晏重新牢牢锁住的膝盖弯,冯师延放心地松开单杠,从他怀抱里稳稳落地。
尤晏还兀自绷着脸,冯师延抬手轻捏出一个笑容,尤晏还面无表情,她自己先笑了。
“我们回去。”
三人散步到相遇的路口分手,尤晏问冯师延:“那个人干什么的?体能还成啊。”
冯师延说:“他是国防生,九月继续读研。你刚才怎么不自己问?”
尤晏:“不熟。”
冯师延侧头朝他一笑,没说什么。
这种笑容和举动从下午接机便频频出现,给人一种看破不说破的高深,尤晏变成被拿捏那一方。
这叫他迷惑而不爽。
他摆出凶巴巴的一张脸,“笑什么!傻子一样。”
冯师延不吃他这一套,又笑了笑。
“开心。”
尤晏:“……”
差不多到小区门口,冯师延站上药店的体重秤。
尤晏凑近,悄悄往后头踩,正经问:“重了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