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延捡起那一本,封面朝向他,“看,怎么样?这是我青春期的理想型,我那时就想成年后也这么穿。”
说实话,尤晏起头略显尴尬,就像她第一次提出性|需求那会。年轻的身体比言语更直接,即使做过,言辞上还坚持着传统与保守,他们从未正儿八经讨论过被窝哲学。
但冯师延还是那种学术探讨的严谨坦荡,莫名驱散尤晏跟异性论性的难堪。
尤晏无奈而笑,“普通女生理想是穿婚纱,你倒特别,想穿……情|趣内衣。”
冯师延说:“那我肯定想当不普通的女生。”
往木箱里扒拉,除开杂志,还有靠谱的科普读本,调查论文,等等不一而足,全是与众人最忌讳谈论的性有关。
冯师延说:“这都是我mama买的。她教初中生物,兼任生理课老师。她给我们上生理课不会要求男女生分开,当着全班的面教卫生巾用法,拿茄子教避孕套的使用。同学好奇心重,大部分反应不错,但家长普遍有异议,投诉到学校。校领导找mama谈话,可惜还没决定出处理结果,她就猝死了。”
平静的叙述蕴涵悲哀的力量,尤晏自小mama弃他远走,丧母之痛感同身受。
本想抚摸她肩头,指尖残留锈渍,尤晏改用臂弯勾了下脖颈。
冯师延朝他笑,“那是她给我上的最后一堂课,印象深刻。——我很早就接触这方面知识,mama也不忌讳我的求知欲,所以我的性|羞耻心很淡薄。”
尤晏犹如拨云见日,冯师延的性格又明晰和立体一点。
“你好像很擅长探究根源性问题,清楚深层原因。——不敢起夜是因为你mama半夜在厕所出意外,不想和人共处一室是因为很长一段时间跟保姆同住上下铺。”
“因为mama去世之后,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出现各种异常情绪没人能帮我解答,只好自己看书自己想,寻找根源和解决办法。”
冯师延对自己了解颇深,像提前备好答案,叙说没有片刻停顿。
尤晏话锋一转,问:“那能说说促成你提出协议结婚的原因吗?”
那双眸子闪现罕见的狡黠,她断然道:“不能,你不也没告诉我你同意的原因。”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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