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罩住雪枪——当然是提前剪了指甲的雪枪,不然他肚皮尽是“枪痕”,影响销路——雪枪在t恤里横冲直撞,跟被收进麻袋的妖精一样。最后它从衣领冒头,撒娇顶上尤晏下巴。
一人一猫在那摇头晃脑,互相按摩。
尤晏决意吐露心声,“你是不是也没想过和哪个人结婚?”
冯师延停下脚步,微扬下巴看着他。
尤晏从她眼神中读到答案,轻声笑,“早猜到你不是‘一般’的女生。”
原本用握手的方式拉着手,冯师延轻巧改为十指相扣,互相挨挤的手指好像拥抱在一起,准备迎接甜言蜜语。
冯师延轻轻摇了摇,“但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尤晏喝了不少啤酒,原本脑袋晕乎,好像浮着泡沫,现在泡沫一下子清空,灵台前所未有的清明。
刚才纠结的复杂问题,竟然给她简单的一句话化解,有点不可思议,但也很受用。
尤晏的笑容像醉酒一样酣然,“当然好啦!谁敢说不好!揍它!”
他略微弓身,拉过她手背印上一吻,然后又拉到他肚子前,另一手确认性地拍拍她手背。
冯师延无声而笑,“明年的事,我们明年再讨论吧,总会有个折中的办法。现在就开始纠结,就好像刚保研成功,就开始思考博士论文的题目一样。”
尤晏郑重点头,“好。”
冯师延说:“幸好你没说什么‘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要结婚的’这种,姣姣说得没错,看来我眼光真不赖。”
两人继续散步,尤晏仰头看了眼不太明朗的星空。
“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春节跟我爸爸闹矛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