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踪影,便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也许那天买完机票随手放在哪里了。
他把整套房子翻了底朝天,仍是一无所获。
然后,烦躁的间隙,他想到一个荒谬又合理的可能性。
除了他,只有另外一个人进出过这套房子——家里安排的生活助理,平时负责给他买菜做饭、收拾房子的一个中年男人。
他打电话把人叫来,询问,诱哄,威吓,对方死不承认。
但凭尤晏直觉,是这个人跑不了。如果他真要做,幕后指使只有一个。
尤晏打电话给尤立人,那边可能觉得天高地远,再也不用担心掉门牙,痛快承认。
“是我让他拿走的,没什么必要的事,你好好给我在德国呆着,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见那个魔女!”
尤立人挂了电话,眼前的中年男人替他掉了一颗门牙。
中年人立刻报警,控诉尤晏使用暴力,尤晏控诉他偷窃护照。由于双方都没有证据,又死鸭子嘴硬,扯皮五六小时,最后“小事化了”。
晏茹把他接走,先批评一顿暴力控制问题,再斥责尤立人行事狡诈。
但两样对尤晏来说都不痛不痒。
来警局之前,他怕冯师延久等,先给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