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真当耳边风,开进去,也幸好这个时间点进出的人不多,他临时挡道一会。
冯师延轻轻叹气,知道总要面对。
谁都没下车。
林鸣真也叹气,望着前挡风玻璃,用一种挫败口吻道:“为什么我不可以?”
林鸣真是第一个挑明她分手状态的人。
冯师延刚换头像不久,林鸣真便来问怎么突然换头像,也许他早已习惯尤晏的脸,当成是哪个刚出道的小鲜rou。
冯师延便说分手了。
林鸣真当时只哦一句,后面消息明显变多。
冯师延说:“我可能下半年出国,顺利的话。”
林鸣真愣了愣。
冯师延说:“过去一年都在忙这件事,一直忘了跟你说。”
冯师延从研一下学期搞副业开始,每周末忙碌异常,林鸣真只当她还在继续,没有过问太多,冯师延不主动说,他不知道也正常。
林鸣真从小就感觉这个青梅不一般,表面看着呆板老实,暗地心思缜密复杂。
以前同住初中学校家属院,他们还是小学生,放学在街上碰见一个家属院的男老师跟一个陌生女人异常亲密。男老师也发现他们,一人给一个冰激凌,叫他们“不要让家长知道放学不回家还跑来这种地方玩”,林鸣真和冯师延都不笨,知道这是封口费,边吃边往家里走。
林鸣真吃过冰激凌当真“封了口”,冯师延却从过期报纸、培训书刊甚至小传单上,抠下一个个字,拉着他帮忙,拼出一封匿名信,趁男老师家只有他老婆时塞到门缝。
不久,男老师家果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那位阿姨给他家和冯师延家各拎一袋水果,摸摸他们的脑袋,还抱了抱冯师延,然后彻底消失在家属院。
后来,男老师还是有老婆的,却不是他们街上碰到的那一个。
林鸣真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冯师延用一种陌生而老成的口气说:
“这人是个叛徒。”
越长大,冯师延的心思越难捉摸,他能感觉到那股隐隐的野心,她时不时迸出一两个他料想不到的结果。
比如,突然就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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