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那个体贴入微的师母。
“真抱歉,沈河。上次我慌了神……”她先道歉。
沈稚出言,起身扶师母坐下:“没关系的。”
她的抚慰反而更有作用。
然而,师母在场显然让沈河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张江南合上眼,很是无能为力道:“清月早上回来了。”
对抑郁症患者来说,逐渐恢复活动能力的时间段反倒更加危险。因为自杀自残的几率也会更大。张清月执意要出院,医院保密压力也大,所以没有拒绝。
真是不凑巧。
沈河握着茶杯,一下一下敲击着瓷器上锈红色的花纹。他的表情没有改变,但熟悉的人就会知道,这属于他不耐烦和抵抗的信号。
沈稚伸手从桌下压住他。沈河的身体很结实,不过于夸张却很结实的肌rou手感不错,她不见外地摩挲着,抬头对他说:“可以的话……也去看看师姐吧。”
沈河有点为难。
说实话,他已经被张清月弄得有点阴影。沈河性格不算好,喜欢不分男女老少地挖苦人,却很少在谁手上栽跟头。然而,张清月的确害他吃了亏。
可是沈稚要去,他总不能袖手旁观。
两个人上了楼。
张清月躺在她云朵似的床上,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
听说她今天状态好些了才回家,果不其然,沈稚进门时,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抬起一截手腕。
“……沈稚?”她有气无力地说。
看到张清月的一刹那,沈稚有些讶异。她在极短地时间内飞快瘦了下去,像百合花的花骨朵,非常的孱弱,美丽也大打折扣,可还是越发引人萌生保护欲。
张清月的判断力也下降许多,这时候不分对象,也不看时间和地点,握住沈稚的手就哭。
她哭着说:“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丢下我?他还特意娶了亚裔,在我之前他从来没和亚裔谈过恋爱……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一阵阵哭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沈稚难以抽回手,又不好回握她,只能僵滞着。
师母低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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