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鼻子、樱桃小嘴,肤色在昏黄灯光下都显得很白。我那一刻都觉得她是不是走错了包厢。
“你好,是何常北吗?我是楚新。”温润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包厢里的沉寂。
我赶紧握住她悬在半空中柔弱无骨的手,“是的,我是何常北。”
只是几秒钟的调整,我就将自己从那种惊艳中抽离出来,拿出叁十五岁成年人的状态来面对这场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