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江初唯眼角余光偷偷地瞥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周翰墨太狠了。
陈太医在宫里服务了几十年,自他一登大统更是伴其左右,跟齐美人一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说动刑就动刑……瞧把人打得多惨呀。
若不是江雪瑶指名道姓,江初唯怕是都认不出来了。
陈太医微微颤颤地跪地上,脸上的血滴到地上。
周翰墨坐在上位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下一下,“江贵人可知罪?”
江初唯心惊rou颤,嘴上仍是逞强,“嫔妾不知所犯何罪?”
你他娘找人给我下毒,我想要活命找人治病,怎么就犯罪了?
就因为你是皇帝,想要谁死谁就得死吗?
“meimei这是何必呢?”江雪瑶又在劝架,又温柔又无奈,一声轻叹,“只要meimei将话说清楚,好生跟陛下道个歉,陛下定不会怪罪meimei的。”
“贤妃娘娘……”江初唯跪得太久了,两条腿已然没了知觉,手撑在大腿上,腰板挺直地抬起头,“要不你给嫔妾支个招?嫔妾到底要讲什么?”
“meimei!”江雪瑶加重语气,苦口婆心地继续劝道,“陈太医已经都交代了,你又能瞒到何时呢?就算……”
她顿了顿,看了眼跪在江初唯另一侧的章卿闻,男子一身白袍,若如初见,洁白如玉,至今她都没忘他们第一次相见,只可惜他有眼无珠,竟然喜欢上了江初唯,还为了她入宫为医。
她得不到的东西,留于世又有何用?
“就算你不想连累章太医,也不能将陛下玩于鼓掌呀。”
江雪瑶压低了声音,但周翰墨仍听得清楚,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茶盏边沿,指腹释放着嗜血和杀意。
一股无言的危险逐渐攀升,江初唯明确地感受得到,她咬了咬唇看向周翰墨,终于问出心里的话:“陛下,嫔妾想要活命有错吗?”
周翰墨盯着她,半晌,道:“没错。”
“章太医医者父母心,出手救臣妾有错吗?”江初唯又问。
“没错。”周翰墨亦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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