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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昭本就不欲与一小小庶女多言半句,闻言自觉无趣,不屑地转身离开。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明檀眼中,她垂眸,轻轻嗅着落下的梨花,未有言语。
不多时,隔壁园中频有颂春之诗传出,舒景然平日在京中就极受文人才子推崇,而今高中,更是受捧,不少人作了诗都会先让他赏评一二。
闺秀这边见状,也蠢蠢欲动,有胆大的便娇声冲着漏明花墙喊话:“探花郎才高八斗,不若也为我们这些姑娘家指点一二可好?”
说罢,起哄者众。自谦的,有惑的,给探花郎戴高帽子的,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娇贵的大家小姐,怕是没几个人经得住。
舒二无奈摇头,只好笑着应下,温声答:“指点不敢当,各位小姐,自是才情俱佳的。”
白敏敏方才起哄就很是起劲,这会儿还在漏明花墙前边张望边大言不惭道:“听到没,舒二公子夸我才情俱佳了!”
明檀:“……”
周静婉:“……”
两人俱是一副“你开心便好”的表情。
当然,白敏敏也只是过过嘴瘾,诗是不会作的。
要论诗才,众女之中周静婉当属佼佼,沈画本就醉心此道,也能位列前三。
明檀会作诗,然琴棋书画之中,她最为出挑的是琴艺,棋艺在闺秀之中也属上佳,至于书画,却算不得出类拔萃,且这个书,泰半还是占了字儿写得好看的面子,吟诗作赋只能说是无功无过。
众人写罢,诗文被收至一叠,送往隔壁园中。
“‘山茶晚垂影,新叶漏春光。’好诗。”舒景然品了半晌,终于称赞一句。
隔壁园中纷纷将目光投向周静婉:“婉婉,是你作的?”
周静婉矜持点头。
随后舒景然又夸赞了沈画所作伤春之诗,以及极为讶然地问了声奉昭郡主所作诗文,只不过奉昭郡主答非所问,还支吾磕绊,他心下了然,未再追及。
“万枝折雨落,香自月梢来。”这是在写梨花。
舒景然看着这手簪花小字——此诗文最多算是中上水准,然不知为何,纸上似乎透着极淡的梨花雨落之景,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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