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若非带她来看王妃,估摸着她还能继续冷下去。
可惜他不大会说话,说也说不到点子上:“……大理寺狱怎么说也是天牢,即便是殿下交代过,条件也就是天牢的条件,侯爷肯定吃了些苦头,但王妃放心,侯爷性命无虞。”
舒景然听了都有些想要扶额,不得不接过话头解释道:“陆停的意思是,侯爷无碍,未受皮rou之苦,只不过天牢潮湿,饭菜简单,这几日委屈侯爷了。”
陆停抿唇颔首。
见明檀毫无反应,舒景然又继续道:“其实启之不想瞒你,可京中亦有北诃与羌虞的探子,若是打草惊蛇,那侯爷先前所探知的情报便全然作废了,毕竟就连定北王府都有宿太后埋藏多年的钉子,不是吗?”他顿了顿,“而且此事,除却陛下、启之,还有侯爷与陆停,其他人都不知晓,王妃应知,君命不可违。”
这话难道会有用?章怀玉不由望了他一眼。
然舒二不急不缓地递进道:“下诏那日,大功半成,启之本是要立时回府让你心安的,可他半路突遭宿党余孽伏击。”
明檀指尖微动。
“宿太后自囚寿康宫,图的是百年之后皇陵安寝与香火供奉,可她窥见,陛下与启之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所以干脆拉人陪葬,拉一个是一个,一边伏击启之,一边又不惜启用王府掩藏多年的暗桩,离间你与启之的夫妻感情。
“那夜别玉楼,启之本就在等宿太后的精弓手,你突然出现,他无法预料对方何时动手,想将你送回王府,也是怕你在此地逗留会生意外,可惜,这意外最后还是生了。”
这些事明檀多多少少明白,也没给出更多的反应。
章怀玉心底打鼓,第一万次怀疑舒景然到底行不行。
“当然,我知道王妃最在乎的,并不是这些。”舒景然忽道,“不知王妃可还记得南下灵州时,灵雨河上那场大火?王妃昏睡了一天一夜,他便不眠不休守了一夜,我让他去休息,换婢女轮守,他说不用。生平头一回,有女子为了救他,闯入火海,他问我,这是不是因为你心悦于他?我反问,若是心悦他待如何?他答――若是心悦,不可辜负。”
明檀不由捏住了锦被。
“虽然迎娶王妃非他本意,可赐婚旨意下达之时他也曾言,既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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