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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开始打了雷,这时候打电话无异于作死,但金铎还是试着又播了几次梁郁的号码,依旧是冷淡的机械女声。
比起找不见人的焦急,金铎现在越来越大的是愤怒的火气。
怕梁郁是把他号码也拉黑了,金铎就把梁郁的社交软件好友又加了回来。本来吃回头草这种事他是断然不会做的,哪怕是拉黑的号码重加回来,也是要和好后再考虑。消息不回,语音通话也不接,金铎都搞不懂是不是梁郁那边也把自己给屏蔽了。
雨越来越大,他只好躲到间还开着门的便利店门口躲雨。
要不打个车去车站或者机场看看,还是先查查现在这个时间还有没有班次,不对,万一梁郁是白天走的怎么办,现在岂不是什么都查不到?
突然想到梁郁留的那张洗衣店的条子,也没看看上面的时间是几点几分,说不定还能推断一下梁郁梁郁离开的时间。
烦死了,他现在到底在哪。
之前来也不说一声,现在走了更是连屁都不放一个。
要不打个电话给梁郁mama问问,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回了家,或者是不是跟家里报备了行程。
但是连春节都没给对方家里打过电话问候,这时候再打电话,说我找不到您儿子了,是不是怎么都不合适?
思来想去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金铎撇了一把额头上顺着头发淌下来的雨水,拨通了电话号码。
等待接通的过程是煎熬且漫长的,金铎一直在人家便利店门口来回踱步,也顾不上是不是会耽误人家生意。
抓着手机,金铎的手都是抖的。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