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淹没在被围堵得水泄不通的过道里,难看得清身影了。
呈环形簇拥着的内圈,各家媒体的问句一个接着一个的抛过来,摄像扛在手里的机器恨不得怼到脸上,黑衣保镖队见情势不妙,立刻紧密地焊成人墙。
即使这样,男人的鼓膜在喧嚣嘈杂声里还是难免被震得嗡鸣,他面沉如水,眉梢隐隐有些不耐。
须臾,吵闹声渐渐小下去,工作人员火速处理完记者偷偷潜入跟随的情况,休息区重归于宁静,但更多的是压抑和没有爆发出来的寒意。
“你做的好事?”深色皮革沙发的一端,男人语气不善,长腿一抬拦住想要坐过去的人。
“什么?”梁敬免刚到,压根没理解他这是闹哪出,遂往他身后瞟了一眼挺拔而立的助理,似乎在问:“陈韫,怎么了?什么情况?我冤枉啊我才来。”
陈韫心领神会,微微躬身叙述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梁敬免还没听全,已放弃要坐他隔壁的想法,单侧沙发上他无奈地耸耸肩,又怕他不相信当即举着手要发誓以验明正身。
“真不是我,哪个孙子干的破事儿坑我头上。”
说完,场面寂然无声,对坐的男人轻抬眼,眉头微拧,一双墨样的眸子深邃如星河,掌骨遮在威士忌杯口贴着桌面划出刺耳的摩擦音。
虽脸冷声冷,可男人那模样长得实在是太好,也难怪记者们嗅到点儿风吹草动就蜂拥而至,谁不想率先拿到第一手资料好回社里交差,万一运气好又上了头条,加薪当然不在话下。
而另一边,周棠眼力甚佳,仅凭厅内显示大屏调试时闪过的几个片段,就能够确定赵庭越已经到场。
周棠踩着双细高跟,步子迈得很急,没空再去管究竟是谁撞了她,隔着人海直直地盯紧赵庭越那方的动向。
“赵总来了。”
“赵庭越到场了。”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飘进周棠耳朵里,三四米距离开外,赵庭越一身深蓝色西装入场,时不时转头与身边的人低语。
想要与这类常年站在塔尖的人物扯上关系的不算少数,周棠把侧颊垂落的乌黑发丝挽到耳后,走过去迎面冲赵庭越微笑,然后直奔主题。
里间休息区的帷幕半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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