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 all alone”
“一个人点亮所有蜡烛”
“Happy heartbreak to myself”
“那么,祝自己心碎快乐”
就这么一首歌,反复循环播放好多遍,一遍又一遍,靳谈也完全没有听完以后要切歌的动作。
他今晚喝了点儿酒,好在陈韫开车向来很稳,没有晃得让酒液在胃里难受翻涌。
酒量太好的唯一坏处是想醉的时候也能够保持头脑清醒。
而清醒,就容易想起些什么。
靳谈记得,高中那年运动会,周棠因脚踝受伤与前三名失之交臂,赛后被迫承受同学们的冷嘲热讽,她其实是很骄傲也很坚强的女生,但那天他帮她喷药时看到她哭了。
还记得,有一次长辈饭局,她穿着肩膀细带系成蝴蝶结的红色连衣裙,十七岁,足够漂亮惹眼,而他避开人群在楼梯间抽烟,碰巧撞见后他把她当成闯入者反手抵到门边。
……
“靳谈,你别忘了,出国前我们就分手了。”
“我没忘,我也没想分手。”
“我没忘…没忘……”
*
眼前是虚无的白,鼻腔里充斥着消毒酒精的味道,耳边有心电监测仪器的嘀嗒声,还有说话声,好像是梁敬免的。
可是,阿免怎么会在他家?
靳谈遽然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鬼哭狼嚎般趴在他身上的梁敬免。
“靳哥,玩归玩,闹归闹,咱别拿生命开玩笑好不好,低血糖晕倒再加高烧不退是会去见阎王的,没事你喝什么酒啊?”
“要不是陈韫在车上就发现你状态低靡,等送回家你再晕,我恐怕见不到今天的你了,呜呜呜,不对,靳哥,是你要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耳边短暂嗡鸣,靳谈在被子里动了一下想推开他,又发现身上的人太重,像快铁样压得胸口喘不过气来。
他拧着眉,声音干涩地骂了句:“滚开。”
梁敬免顿住,这回老实了,悻悻然起身,抬手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笑得可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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