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声惊呼“哎哟喂”就这么从麦克风里传出来,听歌的和一旁游戏的众人不约而同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蓦地他俩就成了人群焦点。
哎哟喂的男人站起身将麦克风随手一扔,身后倚着他的一个纤细的男孩子熟练地接住,张罗着切了首梁静茹的《勇气》。
“他就是武导。”William凑近徐涿耳朵说道。
徐涿打起十二分精神扬起笑容,武导看上去二十来岁,披散着粗糙的过下巴短发,半脸青胡茬,穿着一件褪色的印花旧T恤,一条破了个洞的工装短裤。他大大咧咧兴冲冲地走过来,笑得嘴角扯到两边太阳xue上,像见了腥的猫,贴徐涿身上了。
“William你在哪里找到的可人儿?”他大声嚷嚷。
“可人儿”顿时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差点儿连笑容都维持不住。草,他浑身上下哪里“可”哪里“人儿”了?
“武导,”William也在音乐声中大喊,“他就是我上次给你说过的徐涿徐经理。”
武导已经动手动脚了,围着徐涿转圈打量,伸手捏他的手臂和腰,展开手臂弯腰丈量他的腿长。要不是徐涿提前得到了William的预警,做好了心理建设,早就将他掀翻在地板上摁着揍了。
“你们看看这肱二头肌,”武导啧啧道,“这腿长,”又用两只手掌圈住他大腿中部,“这大腿肌rou,”后退一步意犹未尽地再次打量,“还有这骨架——兄弟你至少185吧?”
不止啊。徐涿谦虚:“差不多。”
“肌rou结实而不过分壮硕,身材高大肩线平直,妈呀我想现在就给你拍人体,”武导语出惊人,凑近问,“你有空吗?”【注】
徐涿身上的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为难道:“哈哈最近有点忙……”
“行吧,手机给你,随时和我联系。”不过半分钟,他们就交换了联系方式,开始哥俩儿好地称兄道弟,William暗暗给徐涿竖大拇指,徐涿礼尚往来回敬一个白眼。
说起武导,这人也是一个奇葩。许多人已经不知道他原名叫什么,因为他年纪还小时便以艺术家自居,尤其喜欢导演和摄影,坚持让别人喊他“武导”。他家里有钱,长辈以为他青春叛逆期过去了就会回归家族生意,哪料青春的年龄过去了,叛逆的精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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