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一边说着好听话,一边却将路之遥往偏僻的地方带。
路之遥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直觉有危险,她看着中介在前面走,一脚从背后踹过去,一转身就跑了。
她不怕是误会之后去道歉,就怕现在真是碰到危险。
路之遥跑了两条街,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喘得跟叭儿狗似的。
没多久,她一抬头,脚还没迈出去,就看到了祁镜澍。
严格来说,是祁镜澍和一群西装革履体格健壮的保镖们,站在后面的保镖按着方才那个中介。
祁镜澍道:“你走到的这片地方,最近没有房子挂牌出售或者出租。”
他只说了这一句。
后来,路之遥被带回了路家。
第二天起来,她身边的保镖比平时多了一倍,她的时间被排得更满。
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外面多危险,告诉她那天多危险,告诉她要不是早有预防她可能就已经遭遇不测了。但路之遥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想法:所以现在这样是因为祁镜澍跑去通风报信了,他根本早就把计划的事告诉了路虞。
路之遥用对祁镜澍、对身边佣人、对路家所有人进行了长大了一个月的“冷暴力”来表达她的愤怒。
于是在一个月后,她被叫到了路虞的书房。
她推开了书房的门,看见了主座上的他。
他支着脸,似乎在思考,长长的黑发披散着,使得他面色更加如同纸张般苍白且无血色。他细长漂亮的丹凤眼里藏着点笑,愈发衬出他漂亮到近乎雌雄莫辩的面容以及他身上如繁华盛放的艳丽得如同即将颓败的糜艳气质。
路之遥和他相处的时间比父母更久,对他比对世界的认知更深刻。
很长一段时间里,路虞就是这样笑着,从容地教导她如何去肆意伤害他人。
路虞说话了,声音如同清泉似的动听,“生气了?”
路之遥不说话。
路虞也没说话,他就这样笑着看路之遥。像是耐心温和地等待着她的回应,也像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和搏斗,赌是谁先沉不住气。
路之遥败下阵来,她压着长长的话音,“我要离开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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