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没跟几个同僚炫耀啊,也就是喝酒的时候、应酬的时候、参加筵席的时候、办公的时候顺口夸了女儿几句。
也不过一刻钟,冯牢头儿就兴冲冲地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背着小包袱的老婆子,他气喘吁吁地对一脸闲适的赵庭道:贵府堂小姐说了,她就、就不过来了hellip;hellip;rdquo;
赵庭直觉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冯牢头儿嘴快地说完了:她、她说lsquo;在一个晦气的地方见个晦气的人,接下来一天都会晦气,就不来惹您晦气了。rsquo;rdquo;
赵庭低不可闻地默念了一句,转头对稳婆道:进去吧。冯牢头儿,把钥匙给她。rdquo;
这hellip;hellip;rdquo;冯牢头儿有些迟疑。
怎么?怕她私放犯人?这里你看着我看着,还有邵主簿看着,怕什么?她是去接生孩子的,要不然你去?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也不嫌臊得慌!rdquo;赵庭骂了他两句。
冯牢头儿被骂得老脸有些红,取出一把钥匙递给稳婆。
老婆子进去后,三人就坐在牢房外的刑房处坐着喝酒,其他的狱卒早在赵庭下来之前就被驱赶去了牢外等候。赵庭和冯牢头儿说笑玩闹,邵宜山神情恍惚地坐在那儿发呆,两人也不理睬他。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忽然听里面传来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
赵庭阴阴笑了一下,拍了拍手,施施然站起身,对冯牢头儿道:看邵主簿这模样怕是嫌弃你招待不够周到,还不好好照顾着!rdquo;
邵主簿被拉扯住,只好弱弱地提醒道:赵大人,那位好歹是王妃之尊,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若是做得过火了,只怕不好收场。rdquo;
赵庭理都不理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大牢深处。
站在牢门外,看着那个往日耀武扬威的女人此刻奄奄一息,他心里也说不上多畅快。已经毫无血色的女人狼狈地倒在一片随意堆起来的稻草堆里,虽然有稳婆带来的白布垫着,但血迹斑斑,甚是渗人。
他淡淡问道:王妃怎么样?rdquo;
李婶子做稳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为女犯接生,心底直打鼓,谁知那女犯还不领情,一直驱赶着她离开,要不是那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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