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颊,微微皱眉。
容玄伯胡子粗糙,刚逮着她就毫无章法地乱亲,一下子就将雀氏白嫩的皮肤都亲得泛了红。
容玄伯知自己亲疼了她,笑了一下,大掌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摩挲着。
可是他常年习武打仗之人,指腹也粗糙得很,并不比胡子好到哪儿去。
雀氏推开他想走,他又将她拉回来搂在怀里,捏起她的下巴低声调戏道:“又没人,羞什么?”
雀氏瞪他一眼,“才几个月没见,急什么?”
容玄伯将她打横抱起,“为夫就是猴急。”
雀氏挣扎了一下,鞋子都掉了一只。
容玄伯笑,抱着她蹲下就将绣鞋捡了起来,然后在榻上坐下,给她仔细地穿好鞋。
雀氏依在他怀里,捧着他的脸看。
几个月没见,也怪想念的。
他眼下有些青,一看就知这些时日不够睡。
两人相视了一会儿,容玄伯叹了一口气。
雀氏扯了扯他的胡子,“文文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你又何必同他置气,让女儿心中难受。”
容玄伯听了雀氏的话,更是一脸不快,“我看不止女儿胳膊肘往外拐,你也是。”
雀氏笑着戳了戳他的胸口,“我的心都在你这。”
容玄伯一只手捏起她的脸,虎目微敛,“这可不好说。”
多年夫妻,他却被她算计得死死的,有时他甚至在想,他们的再次重逢,会不会又是她的第二次算计。
但每次这么一想,他都死死抑住自己往下想,生怕自己有一点不满,上苍就会惩罚他的贪得无厌,再次将她带走。
在她死后的无数个日夜,他做梦都想,无论用什么去换,他都想换她活过来,哪怕只是和她见上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