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干裂的唇翕动了下,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这几日为了节约时间,他连水都很少喝。
他何尝不知他回来晚了,只是京中重事繁多,他着实脱不开身。
按父亲的旨意,他本当在京中呆个小半年的,可他放心不下容文文,最后还是两位兄长帮他顶下了许多公务,他才有办法赶回来。
他一路上,换了四五匹汗血宝马,白日自己驭马狂奔,夜间乘坐马车,命驾车的侍卫急驰。他在颠簸的马车上一闭眼就能睡着,只要一醒来,便又立刻换上宝马,大腿磨得鲜血直流,也不觉得痛。
因为他知道,这点痛和她的生产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只要想到她一个人害怕地面对生产,他便心如刀绞,恨不得再快些。
可即便如此,他也花了十八日才赶回来。
产房里,不时传来容文文的惨叫声。
容玉僵着双腿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产房的门,声音嘶哑道:“文文,我回来了。”
产房里面的喊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了起来,只是听起来虚弱了许多。
“文文,”容玉哑声道,“我进去陪你好吗?”
一会儿后,里面传来小碧带着些哭腔的声音,“殿、殿下,小姐说……不用。您、您在外面呆着就好了。”
“是啊,”里面的产婆也道,“产房内污秽,姑爷还是别进来了。”
容玉喉结滚动,嗓子因久未喝水,这会儿火辣辣地疼,“文文别怕,我在外面陪着你。不要怕。”
他话刚落音,门便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
产婆出来,满头大汗,像是没看到容玉似的,对容玄伯和雀氏福了福身道:“老爷夫人,小姐不行了,你们……要保大还是保小。”
几人怔了一会儿,就听容玉怒喝道:“当然是保大!”
产婆让他吓了一跳,又讪讪道:“可若是保大,只怕大人以后都生不了了……”
容玉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混账!大人都没了还要小的做什么!大人若是出了事,本王要你们所有人全部陪葬!”
产婆听到容玉的话,顿时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容玄伯喝道:“保大!听到没有!赶紧给我进去!还能活命!”
让容玄伯喝了这么一声,产婆才跟回过神来似的,踉跄着爬回了屋内,颤抖着双手将门关了上去。
她进去后没一会儿,里面的惨叫声也没了。
容玉面如死灰,他浑身僵硬,但双手却在发抖。
他不敢想象,没有她的余生。
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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