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捧着茶盏递到了容君羡跟前:“容先生,请。”
茶杯递到面前,而容君羡此刻关心的竟然只有白惟明的肌rou。
这是什么罪恶。
容君羡心虚地接过了茶盏,干咳了两声,粗声粗气地说:“你叫我来干什么?”
“我说的是,生完气了便来找我。”白惟明道,“你生完气了么?”
容君羡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反问:“你不怕着凉么?”
白惟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半身赤裸的状态,低了低头,说:“失礼了。请等我一会儿。”说完,白惟明便走进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就这样,厅子里只剩下容君羡一个人,还有一杯热茶。
容君羡手握热茶,掌心发烫,目不转睛地盯着卧室的门,仿佛能看穿门板一样。
他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忽然就闪过了一句话:“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劈过他的脑门。
他浑身一震。
“神经病!”容君羡咬了咬牙,“我在想什么……”
白惟明再次打开门,身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和西装革履的他判若两人。
若是说今天穿西装、竖起头发的白惟明有多可厌,那穿着居家服、头发蓬松的白惟明就有多可爱。
容君羡猛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几乎呛到。
白惟明淡然说:“容先生,你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