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五号左右开始集体供暖,可学校宿舍是老楼,供暖设备早就老化了,屋子里并没有特别暖和。时柿的被子是开学就在学校附近买的,份量不够,又蓬不贴人,午睡醒来被子里还是有点凉。自然,午睡也没睡好。时柿蜷着身子,打了个颤,整个人倦而昏沉。
对面的葛酿酿正在用美妆蛋上粉底液,见时柿这副样子,便催促道: “柿子,起呀!吃饭去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谭笛可听着声,也顺着看过来。时柿微抬脖子,正对上她的眼神。甫一迎上,时柿就慌忙挪开了。自从葛酿酿与何颂在一起后,时柿就很怕和谭笛可对视,也怕和她独处。时柿害怕谭笛可问她为什么不和葛酿酿老实交代,为什么当初要收何颂的手链。然时柿也清楚,这样一直不做解释,谭笛可难免不会多想些什么。
感情的事总是难办的,说是私人感情不用公开澄清,可又怕谣言四起,误伤无辜。
时柿移开眼,又在被窝里换了个躺着姿势,才答葛酿酿的话,“我好像有点感冒了,去吃火锅会传染给你们吧。”
葛酿酿捏着手里的美妆蛋,“时柿,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头?请你吃饭,还磨磨蹭蹭。我听你声音一点也不哑,你又不流鼻涕,不头晕,现在也没流感。”
“这就起。”
晚霞渐渐隐去时分,一群年轻人坐在了火锅店的窗边。刚碰面时,时柿先和高果为打了招呼。高果为照常是一见面就拉着了谭笛可的手,对于旁人的话语,只是点了点头。接着迎头而对是何颂,时柿如叫高果为那般叫了他一声“师兄”,两人之间没有差别。
何颂也是懂的,没说其他话,嗯了一声,而后伸手搂住了葛酿酿的肩膀。
这最折磨人的落座打招呼终究是熬过去了,接着是埋头吃一顿就成。
食半,何颂宿舍的一男生笑语:“酿酿,那咱俩宿舍就是联谊关系了,在一起两对了。”
葛酿酿正在夹锅里圆滚滚的牛rou丸,突然被叫住,手上筷子一松,牛rou丸掉进了锅里,溅起朵朵热汤。坐在她右手边的何颂,眼疾手快,用手臂把葛酿酿往后挡。
“竟然掉下去了,你帮我夹一下嘛。”葛酿酿歪头冲何颂灿烂一笑。
何颂改用勺子帮她捞,葛酿酿这才答那个男生的话,“怎么师哥也想凑联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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