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人脸上,直到我看到那胸腔肋骨之下空空荡荡。
这个男人没有心。
他不曾流血,也不觉得疼,脸上却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神情,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他握着主人的手伸入胸腔,在肋骨上刻下了三个字。
暮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