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就是盐茶生意,茶这一项还好说,盐自古都是不好碰的,他家能以此发家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门路,后来经了几代,虽也出过不肖子孙不懂持家误了生意的事,也才渐渐让纪家夺了这中原首富的名头,但据传这一代程家可是出了几个经商的天才,硬生生将半死不活的程家重新振兴了起来。
“这程家难道是……”
“就是不知道他家托的是哪一路的关系。”纪正则皱着眉头道:“要光说走礼,咱们是不怯,可就是这人情上面,到底是没有历代盐茶为生的程家人面广。”
“老爷暂且不必急。”贾秋月在纪正则身旁椅子上落了座,柔声道:“沧州知府那边,咱们家虽然暂时搭不上话,但……”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若是能让咱们淮安的知府宁大人代为疏通一二的话,岂不是便利的多么?”
“知府宁家……”纪正则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本城的官员,只是他素来谨慎惯了,只皱眉道:“我知道你的心事,想让雪姐儿替了那孽障的亲事,只是此事到底还是八字没一撇,并不好就开口。”
“且不说不一定能成,即便是成了,也没有前脚做亲,后脚就要让亲家出面替咱们往来人情的道理。”纪正则摇头道:“不妥当。”
贾秋月一笑:“老爷,生意上的事妾身不如老爷,可这家宅方面,妾身还是有把握的。”
“那宁家已故的老太爷当年定下的时候,那卫氏连个卵|蛋都还没怀上呢,老爷子不过就是兴头上一说,若生男愿为兄弟,若生女愿结连理,这又哪里能当真呢?后来事情变化得始料未及,我看宁家也是悔不当初,否则这十好几年,可见他家有提过一个字?”
纪正则摸着胡子听着。
“宁家的老太爷跟咱家老爷子前后脚走的,后来虽说那位生出来了个女儿,那宁家却再矢口不提此事,妾身瞧着,宁家必定是后悔不迭。”
“若真不情愿……”
“到也不能说不情愿。”贾秋月笑道:“这些年咱们往宁家互相走动也不少,各自谁都没少过礼数,可有怠慢过咱们?”
纪正则沉思不语。
贾秋月又道:“这其中的关系,老爷听我说了必定就明白了——”
“那一位的女儿,宁家想必是不愿意的,所以才只字不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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