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言辞却异常冷静,竟然不见多少气恼或是怨愤,只如同一个天真不知事的孩童那样,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冷漠,安之若素的问出了口——
“段大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清歌……”
“段大哥是天潢贵胄,为什么要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
这样的疑问,纪清歌埋在心中已经数日,没有对任何人言之于口。
自宫宴上乍然听闻了太医的言辞,纪清歌彼时心头不是不震惊,所以也才会忘了顾及场合只想问个清楚,直到皇后季晚彤打断了她,她才回过神来。
渐渐冷静之后,心中有许多事便就一一串联了起来。
难怪段大哥总是时刻留意她穿的够不够暖,手凉不凉,也难怪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石凳要铺了垫子再坐,后来更是亲手写过一份太医开的方子送来,督促她按方服用。
纪清歌想到自己今生推迟了将近一年之久的初癸,想到癸水期间那样不同寻常的腹痛,彼时段铭承曾有说过一句,说是她当初受寒亏了身子,可紧跟着就又说没有大碍,只要注意调养即可……
……而后更是曾借着给卫老太君请脉的时候嘱咐太医来给她也每常扶脉。
可那名姓窦的太医,却一个字都没跟她说过。
纪清歌缓缓透出一口气。
想来是……得了靖王的叮嘱,这才瞒下了吧?
纪清歌心中奇异的没有太多被隐瞒的气愤,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傻——到底也是自己的身子,从初癸至今,每一次月信都会那般疼痛,她却只当是普通寒症。
虽然拿了段铭承送来的药方,也并没有真的当做是件大事来对待,事情多的时候更是想不起,常要等到月信来临,痛不可当的时候,才忙忙的喊丫鬟们去煎一碗来……
甚至在她在那一晚的雨夜从燃烧的画舫再次落水之后,至今快两个月过去,她的癸水都没有到来。
那一夜雨幕下的河水冰冷而又刺骨,她没有内力护身,在水中冻得抖成一团,纯粹是依靠着段铭承的保护才能勉强撑到上岸,当月到了她月信的日子,就不曾有癸水按时到来。
可……她和段铭承两人获救之后便就有飞羽卫兑组的医者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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