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三表哥,怎么了?”纪清歌心中更是奇怪,然而不论她怎么问,两人都不答话。
最终卫辰修实在坐不住,只说了句要去习武就脚不沾地的逃之夭夭,而卫邑萧也想走的时候纪清歌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口。
“二表哥!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越是这样不说,纪清歌心中就越是狐疑,就如同有只小爪子不停抓挠似得,跑了一个卫辰修没拦住,如今只剩了一个卫邑萧,纪清歌干脆来了个不放人,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卫邑萧笑吟吟的望着自家小表妹,一声都不吭。
纪清歌无奈,不得已也只能诱之以利:“日后我给二表哥绣个荷包可好?”
卫邑萧失笑:“一只荷包就想换我的情报是么?”
“那,一对?”
卫邑萧眯着眼望着眼巴巴的纪清歌一时,露出一个坏笑:“表妹可知道,如今整座帝京城都在谈论——表妹的未婚夫婿……不、太、行,这件事呢。”
一句话把纪清歌给听愣了。
不太行?说的是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不太行?
然而不等她再开口询问,卫邑萧已是笑着离去,还不忘提醒:“一对荷包,表妹要记得,言而有信。”
习武出身的人脚步都快,眨眼功夫卫邑萧也没了影子,而这边纪清歌却还没想明白——表哥怎么话都不说明白?段大哥到底什么事情不行?
元贞县主懵圈的同时,禁宫之内的一国之君正拍着御案咆哮——
“自你白海归来,太医署中你的脉案朕就几乎倒背如流,你——”段铭启气得语无伦次的指着一旁淡定喝茶的靖王殿下:“你是当朕是傻子?伤在胸肺,你竟然能编出个有碍子嗣的毛病来?!”
“朕怎么不知道你几时有了这么个隐疾?!”
皇帝陛下脸色铁青,拍了桌子尤嫌不够,气得几乎砸茶盏,没能砸成全是靠了靖王殿下忙不迭说了句:“钧窑的杯盏,前朝古物,兄长砸一只,那一套就再难配齐,只能废了。”
骨子里仍是个抠门帝王的段铭启顿时一僵,随后才反应过来,气得深吸口气,向左右喝道:“愣着什么!给朕把他茶盏给收了!今后朕这里没他的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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