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才醒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在纪清歌额角戳了一指,低声道:“不行!给我忍住!”
“舅母!”
“你这丫头——”杨凝芳也顾不得旁的,将碗一搁,两手握住纪清歌的肩,低声嘱咐道:“夫妻周礼这是人伦!你……”
话音将要出口却又顿住,国公夫人转头先将丫鬟们赶了出去,眼见屋子里没人了,这才又急又快的说道:“女子初次只怕是会有些疼痛不适,你可记得忍耐几分,过了初次也就好了,再不准在此事上任性乱来的,知道么?”
自家小侄女儿亏了身子落了个寒症的毛病,靖王对此不弃,本就已经算是罕见的重情之人,但这样的男子世间虽少,却总还是出过几个相似的,虽然凤毛麟角,但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佳话。
可要连夫妻房事都不肯的,这就真是闻所未闻过了。
“清歌,靖王是个有情义的,可……”杨凝芳叹道:“可你不准仗着人家重情义就欺负人知道吗?!”
——就算是持宠而娇,也总要分是什么事才行。
别的或许都好说,夫妻之间谁进一步谁退一步的,只要彼此感情融洽,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事不一样。
再没听说过谁家儿郎娶了亲之后妻子是不准丈夫近身的。
这一点,就算杨凝芳是卫家人,先天就会无条件的偏心自家小侄女儿,都没得谈!
——欺负人?
杨凝芳的措词直接堵住了纪清歌原本还想力争一二的言辞。
在此之前她虽然心中隐约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或许是有几分过分,但直到被杨凝芳一语戳破,纪清歌才终于籍由旁人的口中看到了人们对她这种想法的定义。
欺负人吗?好像……是有点……吧?
纪清歌噎住半晌,杨凝芳心里发急,她小侄女儿到底还年轻,心里没成算,旁的事情可以由她喜欢,这种事却不能,一念至此,国公夫人沉了脸,“清歌,夫妻之间是要彼此体贴才是长久之道,不可以由着自己任性就胡乱为之,可要记得!”
“舅母……”纪清歌无奈,只能垂了头:“清歌记得了。”
杨凝芳依旧不放心,但见纪清歌身穿嫁衣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听她教训,心中也不由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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