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更加小心翼翼:“娘娘宽宏大量,对宫人也极友善。”
谭意浓叹道:“外面人见陛下两年多不肯纳妃,我又始终无出,只道我是那等嫉妒之妇,不肯容人,其实是陛下眼光太高,倒使我有冤难诉。我先前对你有所怨言,是因为平阳jiejie招呼不打一声,偷偷摸摸将你献给陛下,使我没面子,使皇室蒙羞,倒迁怒了你。如今你已是陛下的妃子,有什么短缺的不如意的尽管跟我讲,若是有宫人偷jian耍滑也只管告诉我,你呢,就尽心服侍陛下,早日诞下龙子,咱们宫里也实在太冷清了。”
卫子夫哪里想到谭意浓会对她说这话。先前卫少君跟她透了口风,他们一家人昨日就被太皇太后的人从平阳长公主府接走,现在一家人都在堂邑侯府里做事。卫子夫听了又惊又怕,还是卫少儿跟她分析,如今皇后无子,后宫无人,既然皇后没有立即除掉他们,反而提拔了卫子夫,又把卫家人接到自己家里做事,就是对卫子夫示好,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让皇后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