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先进屋。”
陆萱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吃了顿饱饭,这算有力气裹着羔皮裙紫貂裘娇弱的依靠在陆渊怀里,连哭带怨,把事情说出来。
“我就说荣平抓了我的把柄一定不会放过我,您还不信,结果您刚走,她就开始对付我了,她带着军队进攻我们侯府,是我机警,现存了戒心,这才逃出来的,哥哥,您就是把皇室的人想的太好了。”
陆渊在数月思念后,再见陆萱自是一腔柔情蜜意,心里着实怜惜她,疼爱她,此刻听她这么说,当真一下子被捅了肺管子。
“这天家未免太残忍薄情了,若不是我在流血流汗熬心熬肺,他们早就逃到长江南边去了,哪里来的机会在京城作威作福?结果趁着我在前线打仗,他们竟然在我背后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