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耳光。
“婊子,被哥几个干的贱样怎么没了?哥几个干得你哇哇叫,怎地还没被……”
寒光如水,利刃穿胸而过,血浆喷了姑娘一脸。
马上的萧平野手持长刀,手腕稳如泰山,刀尖穿过了大汉的胸膛,却在距姑娘肩头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场闹剧也因此停了下来。
片刻的静默过后,萧平野淡淡收刀,大汉温热的尸首倒朝一边。缚住双眼的布条落了地,他看清了姑娘的脸。十分娇俏的下颚与凤目,本该艳丽的长相却因脸上的伤与唇角的一抹血迹更添了狠劲。她的眼神让他想起他饲养过的一头孤狼。
刀尖猛地朝姑娘脖子上划去。那姑娘仰起脖子,眼皮跳了跳,面色却是不改。刀刃再次停在了她的颈边,她大睁着眼任他打量,眸光清冷,一瞬不瞬。刀尖顺着她的脖子,锁骨滑到了她的胸前。她的衣襟被长刀挑开,极其漂亮的rufang,rutou呈褐色,形状圆润而挺拔。
他的刀尖一挑,却是挑开了绑着姑娘的绳索。
姑娘也不起身,喘着粗气,支着身子任他轻薄。刀尖一路朝下,几个随从屏息凝神,烟溪道上阴阴沉沉,而并刀如水,轻巧划开了她身上堪堪蔽体的麻布衫。刀尖在她的小腹处停了下来。青色的血管在她的脖子下隐隐可见,倘若萧平野想,他只需将长刀一戳,那刀尖便将戳穿姑娘的小腹。
片刻后,萧平野阴恻恻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灰鸽。”
明溦答道。
片刻的沉默过后,萧平野拉起明溦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拖到了马背上。
几人踏马而去,烟溪道上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
***
萧平野硬了一路。从挂着一脸淤青与血迹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沸腾的淋漓畅快。朝中天子势弱,容氏一手遮天,而若非瑞王的一封信,他还不知要在并州那鸟不拉屎之地驻守多久。这是他阔别京师的第十叁年。
萧平野将明溦狠狠摔到绣床上。驿馆的绣床不似京中奢靡,房中陈设一应从简,唯有在一个随从的提议之下,冰冷的地板上方才铺了一张厚厚的狐裘毯子。此时还未到惊蛰,天气尚冷,明溦刚被砸上绣床,她又被萧平野拉着一条腿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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