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莫非王土,在陛下面前,谁又敢与陛下为难。——便是你容家也毕竟是臣,君臣有别,对不对?”
容珣见她誓不咬钩,也不计较,又道:“待霜阁这几十年来置身朝堂之外,虽打着汇聚天下谋士的旗号却又给朝中送来了一个旧时西夏国的王室之人。为何?”
“大公子在说谁?我怎么听不明白?”
容珣收了扇子,冷笑一声,朝那侍女招了招手。明溦刚进门时未曾细看,如今趁着灯影多看两眼,那侍女的眉眼竟同她有着叁四分的相似。侍女当着容珣二人的面,款款脱下外袍,长衫,当她脱得只剩肚兜的时候,明溦沉下脸。
“听不懂也没关系。昔年西夏国王室凋敝,有人死在楼兰,有人逃到了大梁。我费尽心思找来了这位……兰依姑娘。她曾是我母亲的婢女,也是西夏国安平公主的女儿。那死在我军刀之下的安平公主,便是云君的jiejie吧?”
唰地一声,容珣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
兰依的身上既有少女初绽的青涩,更多的却是历历伤痕。一道rou色的疤由右乳下缘一直横过小腹,小腹与侧腰上青紫交加,既有鞭痕又有不知何人留下的牙印。更为让人不忍卒看的是她的左边,rutou被人打穿了孔,穿了乳钉,乳钉穿着一条短短的银链子,链子一头坠着一枚小小的珍珠。
容珣站起身,从后方覆上兰依的左乳,小小的珍珠在他的拉扯与揉弄之下越显楚楚,而兰依粉嫩的rutou充血肿胀,只片刻便肿得有红豆大小。她定定看着明溦,想躲而又不敢,满脸的泫然欲泣,而容珣站在她的身后,左手揉弄她的rufang,右手拿着折扇柄去逗那枚珍珠。
兰依吃痛,眼中哭红大片。明溦的手抖得越发厉害。
“这丫头在我母亲房中时便常被打骂,我看不过眼将她要了下来,刚借给一个朋友不过几天,再送回来的时候便成了这幅样子。可惜我这人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便不想要了。”
他的手指顺着兰依的rutou边缘碾压,肿起来的rutou如一颗沾血的玉。光凭他“一个朋友”的玩弄怕还无法将她折辱成这这幅样子,兰依在容珣手中究竟经历了何事,明溦光一想便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
“你们西夏公主的身子都是这般水嫩么?”
“哦?容公子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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