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想家。但明溦心头的 “家” 与顾千帆所描述的西夏王城大不相同。无论他再怎样否认,他心头的王城依然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但对明溦来说,她的王城早成了地宫里无休无止的蹂躏,cao干,汗水与陌生人温热的身躯,仿佛不会干涸的体液。
顾千帆念念不忘的楼兰军营里的一遭,对她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在更早的之前——甚至在吴起灭了西夏王城,顾千帆护送她千里出逃之前,她就已落入了一张无孔不入的细密的网中。西夏国主孱弱,祭司在王城里横行无忌,而几个挂着王室头衔的稚嫩孩子在那些人的眼中便如肥腻喷香的rou。
许多事连顾千帆都不知道。譬如当明溦同兰依差不多大的时候,她已经在一座神庙里寄养了十多年。名为保护,实则监禁,她在那长满了繁花野草的废弃之地渡过了不算漫长的少女时光。若非她的叔父带着部族之人兵临城下,她本来可以有大把的时间锻炼骑射之术。
而当神庙被气势汹汹的部族士兵围起来的时候,她凭着自己精妙的骑术一路逃到了祭司居处,敲开了一个名叫宇文疾的祭司的门。
后来那人成了西夏王城的大祭司,她的掌权人。
这一段往事若非顾千帆没事老提,她实在没有多少留恋。宇文疾野心勃勃,心思缜密,他不单要将西夏王城纳入掌中,他还想将十七岁的明溦培养成他的继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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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了……”
明溦双手被缚,大张着腿,xue中一枚黝黑的玉势正被不断往外挤。不仅如此,她的右侧rutou上夹了一个蝴蝶型的乳夹,左侧乳首上被人打下了乳钉,一枚银链子吊着小小的玉坠穿过她的乳首,叶子形状的玉坠随她挣扎的幅度左右摇摆,楚楚可人。
地宫的地砖早被打理干净,jingye与汗液被清理得不留痕迹。唯独石墙上用来捆住犯人双手的铁链却仿佛新铸的一般,冷冷透着锃亮。
“……求……求你……”
十七岁的明溦被人喂了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媚药,xue口水光一片,一身青紫痕迹,已被人不眠不休地cao干了五天。其中有王城守卫,有西夏贵族,有神庙里的祭司。但凡宇文疾能找到的人,都被人蒙着眼带到了地宫里。城外的人只道王室荒yin,却不知那些被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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