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是被一坛清酒泼醒的。
她晕过去的时间不算长,但当她幽幽醒来的时候身体迟钝,权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天。一地月光柔美透彻,石壁上滴着水,她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酒香泼了满身,浑身上下都是水……酒!
明溦猛地往前爬,傅星驰狠狠朝她的乳上捏了捏。
“醒了?”
她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手臂一些部位甚至磨破了皮,而傅星驰正抬着她的一条腿,不知节制地在她的身体里挺动。他的性器捣开翻红的靡rou,rou壁内部已粘腻而有些干涸,他喘着粗气,紧绷而又舒泰,照这情形来看,今晚不说精尽人亡怕也难逃重伤。
明溦挣扎着往前爬。
彼时二人都已脱力,连挺动中的傅星驰都不再似方才那般凶暴。他俯下身,额上汗水淋淋,全身肌rou都不自觉地抽搐。他看向她,眼中既有欲望,也有片刻绝望。若非这药太猛,他此时也不必这般强迫自己。明溦轻哼了一声,他顶开的xue中似乎又分泌出了水。
“还想活着出去么?”他低声问道。
他二人本无甚交情,这一场交欢也纯粹因着利益。他二人若有一人死在这里,另一个也必不见得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此时酒窖外安安静静,谁都不知道此时谁又占了上风——是容家,还是姗姗来迟的京师禁卫?
“我将寒山晚钓图告诉你……你帮我,帮我……”
傅星驰此时像极了绝望的困兽。
她不敢想象他已经射了多少回,接下来还要折腾多少回,但他有一事未曾说错。她必须让他活着。
明溦沉着脸,推了推他坚实的小腹,哑着嗓子道:“好。你先起来。”她此时嗓子已哑得说不出话,不用想见便可知道方才自己叫得有多……她一念至此,脸又更黑了些。明溦随手取过一坛酒灌了下去。
瑞王府的珍酿必不是凡品,但此时谁都顾及不了这么多。凌冽的白酒泼了她一身,胸前腰下湿漉漉一片。明溦咬牙切齿又将傅星驰从头到脚浇了一遍,在他反抗以前,她跨坐在他的性器上,回过身道:“躺好。”
明溦此时背对着傅星驰。她看不得他的表情,越看越气,索性自暴自弃地岔开腿,将大腿跨坐在他的腰两侧,他的性器顶在她的小腹上,其上白腻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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