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倏忽时引禁军围城,而后又借口有人扰乱圣听,随便抓了个倒霉蛋来祭天。而今瑞王既已经出局,容家恐怕已经成了京师真正的主人。
“宫中帝王可还安好?”明溦冷道:“……或者说,他人还在不在?”
“这我怎么知道呢?”傅琛笑道:“但看现在的态势,容家有天子,有皇后的稚子,有大权在手,无论我的皇爷爷是否还有知觉,这又有何区别?”
他言罢,微微笑着,一步步逼近了明溦,直将她压迫在了窗台边。
她本以为傅琛充其量不过是少年人春心萌动,待霜阁门规太严,待他到了京师自然会体会道许多红袖添香之事。但他看她的眼神太过复杂,他的身上既有少年之气,也有周旋在京师权贵圈之后沾上的油滑之气,但当他盯着她的时候,明溦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白雪皑皑的待霜阁。
他的体温太高,而他想要的东西太过复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明溦推了推他的肩,眉头深皱。傅琛神色不变,既不继续压迫她,也没有抽身的意思,二人尬在大开的窗户边,窗外来来往往都是人。
“此处既是你的府邸,你也需稍微注意些,”明溦道:“我好歹是你的师父!”
傅琛恍然大悟,道:“您还记得此事?方才您兜兜转转问了一圈,又是傅星驰又是容家,怎么就没问一句,那日我落入容家手中之后靠什么活了下来?”
明溦别过头,心下也有些一言难尽。
要说不愧疚那是假的,但相比于她肩上所背负的东西,傅琛的一片少年心思与二人薄薄的师徒情分实在不值一提。她一言不发,他冷笑一声,坦坦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窗台上,俯身沉声道:“那日四方来人,我眼看情势危急,遂跳入水中潜了大半天。此事,师父怎么不问?”
“我……”
“那日你刻意引守卫来寻我,后来我才知道,第一批来的人正是容家混入瑞王府的暗探。他们来的时候还拿了刀,为的就是将我趁乱刺杀。此事,你又为何不问?”
他越的身体越来越热,环抱着她后腰的手臂也越紧。明溦没有办法,只得由他压迫在自己身上。倘若这时窗外有仆役经过,定能看清被皇长孙压在身下轻薄的人正是他自己的师父。
虽然她在做别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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