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拽起来的人只有宫里那位要死而没死成的君王,明溦表面咋舌,心下却暗暗长舒了一口气。
在傅琛离开府中后,她火速牵了一匹马,快马赶到了京师西侧的朱雀街。这是通往宫里的必经之路,傅琛前脚刚刚入宫,另有一辆马车也一路缓行,恰好跟在傅琛的快马之后。
明溦当机立断将那马车拦下,车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车主冷笑一声,掀开车帘,道:“云君。久违。”
“容大公子。”
她窜身上了容珣的车,车里陈设奢华,马车缓缓朝宫里行去。容珣敲了敲车床,车夫会意,遂调转车头,慢悠悠又朝来时路上绕行一圈。容珣板着脸,端着一脸清贵之姿态,道:“你还有一炷香。”
“不需这么久,我来同大公子谈一笔交易。愿容家助我取到寒江晚掉图。”
容珣挑了挑眉,道:“云君想要背弃皇长孙?”
“我们从未有过合作,谈不上背弃——倒是你容家现在被这小小一张图卡得死死的,除我之外,你们并没有更好的合作盟友。除我以外,也没有第叁个人可以接近顺利傅琛。”
容珣又挑了挑眉。
片刻的沉默过后,他坐直了身躯,抱着软垫,道:“能有云君相助,我们自然求而不得。但恕我好奇一句,皇长孙毕竟是您的徒弟,您这舍近求远地走上一遭……所图为何呢?——或者说,我们放着大梁的皇长孙不拉拢,为何要同一个西夏人做交易?”
“大公子,恕我直言,你现在的筹码并不多。你若不想要,偌大京师里也不缺想拿这东西要挟你容氏的人。”
容珣笑了笑,定定看着她。
她今日出门得急,抹胸外是一件青草色宽身长袍,恰逢天气回暖,京中女眷的着装也渐渐放开,露出脖子以下的一片莹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明溦的穿着算得上端庄典雅,头发以玉簪子挽着,除此之外无一饰物,若非她的锁骨上有一个淡淡的牙印,容珣本对她的外貌也未有多少在意。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她层层裙底之下,明溦的下身是光的。
被剃毛的下体禁不得摩擦,再是宽松的衣物贴在阴户部位都略有不适。方才马鞍上的颠簸与光洁的下体摩擦就已让她略有些动情,此时她曲腿坐在容珣跟前,大腿内侧的软rou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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