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要谢大人的roubang一起cao你?cao到屁眼里?”
明溦听着傅琛的yin词浪语,双目失焦,颓然张着嘴。这个角度照谢行来看则必是邀请无疑了,否则她为何连舌头都伸出了些?傅琛一面抽插,将桌边一个锦盒拉了过来。锦盒打开,里头是一截木质的玉势,玉势只有两指粗,顶端微向上翘起。他将之凑到明溦嘴边,道:“若是谢大人不cao你,那只能用这东西塞进去了。”
那东西尺寸不大,若当真塞到体内不知会否夹不稳。谢行眼睁睁地看着她将玉势接过来,盯着自己,将玉势含入口中,模仿舔弄roubang的节奏,一点一点将顶端濡湿。她的下身还被cao弄着,嘴上却已不知餍足地舔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意,甚至全神贯注,甚至吮得啧啧有声。
怎么自己同她交欢的时候,竟不知明溦能sao成这样。
傅琛抓着明溦的腰猛挺数下,闷哼一声,畅快登顶。他在她的体内停留了片刻,抽出性器,吻了吻她的后颈,哑声道:“师父,谢大人看了许久,你何不先将他舔一舔?”
性器离体后带出的yin液落在地上,明溦下体光滑,全身汗水未干。谢行口干舌燥,又退了些,尬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说不想上那是假的。但房中还有一个傅琛,这是大梁国的皇长孙,而自己姑且算是他的幕僚。这小子的年纪够当他的儿子,他还全然没有做好与他一起玩姑娘的心理准备。且这姑娘还是他的师尊,谢行的……情人?
他的额头跳了跳,再次后悔自己为何在冷泉时要这般刺激他。
谢行刚转过身,傅琛大步上前,眼疾手快将书房门一把扣上。明溦抖着腿站起身,幽幽走到他的面前,撩起了他的下摆。
谢行已经硬得不行。他并非气血方刚的少年人,也早已不至于随便被什么事情刺激就坚硬如铁。让他硬起来的是明溦那被剃光了的下体和顺着他大腿往下淌的精水。不用想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但细细一想,明溦这般骄傲的人能被傅琛哄着剔去下体毛发,此事一旦仔细琢磨,那场面便又比她蹲在他面前的样子又更加香艳。
她隔着裤子揉弄谢行的性器,抬起脸,满脸都是渴念,与些许幸灾乐祸。
——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两人师徒同心,等的就是他此时的窘态。正如那日夜宴,明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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