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在他眼前的人不是明溦,他此时早将这姑娘就地办了。倘若这人并不是她这样居心叵测,且无耻yin浪,他对于送上门来的温软自是不会拒绝。但在他面前裸着身子跪坐在桌前的人是明溦,她是待霜阁云君,是西夏国的亡国公主,是皇长孙傅琛的师父,他的死敌。
不仅如此,她还与朝中数的过来的几个青年才俊都有肌肤之亲。也不知谢行与萧平野究竟吃错了什么药,竟在这种人面前失去克制,甚至连她那小徒弟傅琛也曾……容珣不经意地瞥见了她的左乳。一枚针尖大小的乳钉穿透了小巧的rutou,乳钉上镶的红宝石似血艳丽,而暴露在空气里的rutou不到片刻便硬了起来。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不光如此,她的下身还被人剃光了毛发。
容珣一念至此,忍无可忍,脱下自己的外袍砸到明溦脸上。他眼见着明溦似笑非笑,坦坦受了,忽又发觉自己落入了她早已挖好的坑里。她这哪是不在乎,分明是嫌弃自己的衣衫又是血迹又是水渍,穿着不舒服才刻意来骗他的外袍。
明溦将容珣那熏着幽兰香气的外袍披好,将胸前裹紧。如此一来,挺起来的rutou位置恰好留下浅浅凸起,被打了乳钉的部位凸起更为复杂。而容珣的衣衫毕竟是男子衣衫,即便系上腰带,胸前的沟壑依然在衣襟交接之处一眼可见。
更莫论她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容珣忽然觉得自己将衣服给她比让她光着还要糟糕。
“云君从哪里寻来的这东西?我又为何要信你?”
明溦侧身朝容珣靠了靠,指着图纸右上角一行小字道:“看这落款是谁。你爱信不信。”
容珣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看什么落款姓名。他一把推开她的肩,气喘吁吁站了起来,明溦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将图纸细细折好。她做这番举动的时候恬静温雅,专心致志,发丝落在肩上,动作端庄而乖巧。倒好像骗得他的衣衫之后,她连勾引他都十分不屑。这种恬静让容珣不知该长舒一口气或是更加五味杂陈。
他习惯了在一切事情上掌握主动权,也自认足够清醒和冷静,对于用来寻欢和不可触碰的女子分得清清楚楚。这二者只见本不该有任何重合的可能性,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他与明溦维持着敌手的纯粹都是好事。
但当他发觉她只想骗他的外袍而并无意勾引他的时候,容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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