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的是什么?”他问道。
他的声音不比往日沙哑,想来心情甚好。明溦闭着眼,强忍着心头辗转过的许多情绪,轻声道:“竹青?”
“是‘香雪’。”
她认命地紧紧闭上了眼。西夏宫禁里最为顶级的媚药,昔年他便是用这东西将她拘禁在身边。后来明溦服下的媚药越来越多,即便是香雪这样猛烈之物,到她这里也消减了七八成功效。
即便如此,她也渐渐感觉到了体内奔涌的热流。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死死闭着眼睛,并不愿抬起头。窸窣的衣衫声过后,宇文疾撩起了她衣衫的下摆。未有任何前戏与调情,爱抚与亲吻,便如检视物件一样,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xue里。
“嗯……”
若说这世上有谁对她的身躯熟悉到了骨子里,那便只有身后这人。他太过清楚怎样让她动情,消磨她的神智,击溃她的冷然外壳。即便只是用手,双指深入得恰到好处,搅弄不过片刻,明溦已由恭顺跪趴的姿势改为了另一种姿态。
她的衣衫新整,衣裙还是旧日形制,为了凸显娇俏,甚至连头发都让人重新盘过。明溦打开退,闭着眼,摇着臀部,将自己热透了的地方往他的手指方向压。
“唔……”
她的下身已湿透了,媚药令她全身上下开始发热。但她的心下甚是厌倦——早在她脱离宇文疾的掌控之前,这种裹着媚意同他寻欢的行为便已让她的心里无法产生半点波澜。享受的只有这具身子,她头脑发晕,浑身炽热,不住地将自己的臀往他手指的方向压。
而早在她逃到大梁国之前,他二人的寻欢便只能借助其余器具了。
那时明溦并未对谢行说明。惊心动魄的暗杀之后,宇文疾成了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废人。他的头脑并未受多少波及,但他的身躯却如漏水的水桶一样,以至到后来,他只能派人cao干她,而他感觉不到任何事。
“哈……用力些……嗯……”
明溦趴在覆满了细雪的地板上,叫声yin浪,双腿大开。她知道他接下来将使用什么东西,要么是粗大的玉势,要么是用他的手和嘴。每每如此,她的心下都有一种被逼仄到了极致的快意。
“cao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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