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刺耳。
开门的人满身酒气,头发凌乱,双目和双颊都过敏似的红,衬衫皱巴巴的,还惹了酒渍。
这是江枝歌第一次见到钟琴欢失态,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喝那么……”
话都还没说完,江枝歌被钟琴欢拦腰抱起,忿忿地扔至床上,接着黑色丝袜成了碎片。
钟琴欢又暴躁地撕扯内裤,撕扯时丝线在大腿上划出了痕。
江枝歌吓坏了,平时钟琴欢都是循循善诱、循序渐进的,不曾这般蛮横粗鲁。
“你等会!我没脱鞋!”
没有拉开侧链,江枝歌的靴子被硬生生拽了出来,脚都快要被钟琴欢掰断。
床边有十来个空了的啤酒瓶子,和钟琴欢在一起那么久,江枝歌都不知道他可以喝得那么凶。
“你喝醉了吗……”江枝歌怯怯地问。
从未见过的模样,不只是气场气势变化的问题,她简直要不认识他了,他像个野兽,在撕咬和分解他的猎物。
江枝歌特地穿了黑纱情趣内衣,但钟琴欢视而不见,所有衣物都是凭一顿蛮力扯裂。
当钟琴欢如铁杵一般的狰狞可怖的性器猛然出现时,江枝歌的额头渗出了细碎的汗珠。
她曾最盼望它进入,但现在竟然会因为它的粗大而发怵,全身起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往后缩。
可她躲不了,双手已被麻绳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牢得血液都流不到掌心。
天花板上的光线被彻底挡住,两腿被无情扒开。
江枝歌的脑海里再次浮现了那件文物——商龙虎纹青铜樽,体型高大,龙首突出,饰以饕餮,人头被衔于虎口之中。
江枝歌想,原来之前的性虐钟琴欢都手下留情,而这次仿佛是单纯地要将她——
往死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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