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缺氧,头痛欲裂。
阳物插得比第一次还要深还要快,势不可挡,江枝歌觉得更疼了,不仅是软rou和硬器相摩的疼,还有顶撞过甚的疼,它似乎已经顶到了小腹,能击穿她的腹部,她还莫名地产生了尿意,不舒服,唯有说不出的难受以及灼烧感。
求饶,他置之不理;逃离,他绝不允许。
江枝歌这才明白,虽然rou体外部的疼痛会令她的体内释放荷尔蒙和化合物,从而引发无边的快感,但如果是私处遭受暴力,不被温柔以待,就根本无法心生快活之意。
她想起了罗马斗兽场,想起了残忍血腥的角斗场面,想起了角斗士。
那些被罗马帝国俘虏的奴隶,一旦成为角斗士就注定要与兽搏斗,被活生生地投给猛狮恶虎做食物,任它们撕咬吞噬,鲜血横流,残骸遍地。
他们一定不愿意被押上斗兽场,可他们无力反抗,就像此刻的她,只能任他掠夺。
钟琴欢只把江枝歌的哭叫当作耳边风,他每撞击一次,那些画面就在他脑海里放映一遍。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长驱直入,狠厉贯穿——从半空中猛然坠落的车体。
硕物被紧紧地严密地夹裹着——令人窒息的密闭的空间。
飞溅出来的微热黏腻的血水——寒冷刺骨的江水。
双手强力挤弄按压那两团丰盈——逐渐松开的大掌。
身下被任意蹂躏而愈发昏沉的尤物——沉入江底的身影,以及躺在浴缸里从此长眠的人……
酣畅,痛苦,兴奋,悲伤……极端的情绪反复折磨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于是他更用力,更残暴,像疯了一样,接连要了她五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
终于完事时,江枝歌用仅剩的力气挤出最后几个字:“钟琴欢,你混蛋——”
她几近晕厥,宛如一朵被人踩踏后的残花,几绺青丝贴在呈现疲态的眼上,脸色苍白,泪痕满面,体无完肤,腿是紫的,手是青的,脖颈是红的,而双乳被钟琴欢咬破皮,溢出血,画面看上去像几朵红梅散落在白茫茫的雪地上。
床单中央湿透,残留氧化后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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