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很庆幸这个世界没有雾霾,月光照射在雪地上,看上去很清晰,也很有感觉。
等了没多久,偷rou贼便出现了。
虎rou这种佳品,只能是有点地位的贼偷才配享用,所以没有在墨凡的意料之外。
如果墨凡是寨子里的扫把星,那这位偷rou贼就是寨子里的宝贝疙瘩,因为他是最德高望重的乌谷长老的孙子——乌山。
寨子里的寡妇,都成了乌山的奶奶,所以一顿饭能吃掉很多的腊rou,看来乌山也很孝顺他那些奶奶们,这么冷的夜,都舍得从炕上爬起来。
虎rou很值钱,但是对于坐吃等死的墨凡来说,和其它吃的没什么区别,只要能塞满胃爷饿不死,就没什么不同。
就只剩这么一挂rou了,他乌山也能狠心给偷走,这等于将墨凡和媚儿的性命也一并取走了。
如果上前理论,只会白白挨了一顿打之后,对方再大摇大摆地将rou拎走,上次在寨子里已经证实过了。
当初面对寨子里一群壮丁,墨凡也只用了一招而已,卧倒抱头把蛋加紧。
墨凡呲着牙忍着胳膊上的酸痛,将巨弓缓缓拉开,弓弦虽没有多大的变化,但这是他最用心的一箭。
对方在拿走他和媚儿两个人的命,墨凡只是要他一个人的命,这很公平。
箭法很烂,明明瞄的脑袋,却钉进了乌山的屁股上,吃力抗在肩膀上的腊rou重重压在了乌山的身上,也给墨凡一个可趁之机。
弓弦勒在了乌山的脖子上,双脚蹬着乌山的脑袋,墨凡强忍着拳头砸在自己小腿上传来的剧痛,就算是腿断掉也不会松手。
也许是弓弦没有勒住气管,乌山扭曲着身子挣脱开虎rou,一个翻身过来将墨凡压在了身下,一把薅下自己屁股上的木箭,就往墨凡身上戳。
关键时刻,只听“嘭”得一声响,媚儿将砍柴用的斧头劈在了乌山的后脑上,**混杂着血液,流淌在墨凡的脸上胸膛上,很温热,很踏实。
见乌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墨凡爬起身来一把抱住媚儿,将她的小脑袋藏进自己怀里,却忘记了怀里都是粘稠的血液。
媚儿没有吭声,这个少爷却哭得稀里哗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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