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失了力量落下,有些顺着裂缝缩回去,魔术师抱着边边,在半空中腾挪躲避石块和触手,时而借力,轻飘飘地从裂缝中回到地面。
“身上哪里疼?”边边听到陌生的声音响在耳边。
几位大佬和边边的交流,仅限于写字,修瑾甚至连写字和宝贝女儿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边边只在梦里见过一次魔术师,也只在梦里和魔术师说过话,但那毕竟是梦。
见她呆呆地望着自己,魔术师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拂过她额前的头发,指腹擦过她脸上一团泥印,低声问:“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