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倍。如此一来,所谓的“示威”反而成了展示弱点。
男人话音方落,白以然便作出了回应:“怎么,多年不见,奚先生已经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男人眼中的疑惑之色随着白以然的现身而消散不见,不久后,他的脸上被恐惧占满:“是你……你没有死!你怎么会没死呢?”
寻烟一挑眉,白以然和奚家的渊源,看起来并不简单呢。
白以然悠哉游哉地从树上跳下,背手站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我当然不会死,毕竟,我还有借给别人的东西没有拿回来。”
一听到这句话,中年男人霎时变了脸色:“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以然冷笑了一声:“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奚先生应该最清楚不过。”
中年男人身上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微微勾起了身子,讨好般地开了口:“白先生,我们……我们去会客厅详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