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发际线一样在拼命往后退。
“我认识个兄弟,做衙役,管的正是大牢,若是能说通他,或许能让你跟你爹见上一面。”李明祁白了泠然一眼,很傲娇的说,“你拐弯抹角从旁人嘴中知道的,总不会有你亲爹说的清楚。”
妙啊。
泠然大喜。
*
事实证明,贿赂衙役主要靠的不是人情,是rou。
泠然颇为心疼的看着李明祁掂了沉甸甸好几斤猪rou趁着夜里去了衙役的家中,晚上去是为了避人耳目,不容易被人瞧见。
李明祁回来的时候,看到泠然很是无精打采。
“不问问我成功没?”
泠然懒洋洋的回答:“肯定成功了,要是没成功,你铁定想办法把rou拿回来了。”
李明祁自得的笑笑:“花钱办事,若是不办事又花了钱,岂不是亏得令人吐血。”
他长这么大,还不曾这样吃亏过。
可是仔细想想,他又是为何送rou给这衙役,又是为何捡了个小丫头回来,又是为何天天给她做rou吃……这么想想,血亏,大概是他脑子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