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轻舟风度翩翩,礼数周全,给夏皇行了一个国礼。
“参加夏皇。”
“皇子请起。”夏皇说。
此次谈论的是国事, 是战事,一起坐在养心殿的大臣都是夏皇的心腹。
战事细节早在上一次会面中夏皇就已经和骆轻舟确认好了, 这一次不过是将这件事更为详细地告知大臣,以及确认一些更为细微的东西。
江陵只是沉默地听着,并未发表自己的见解,也只是在大臣问道谁去领兵时,他才上前一步道:“孤去。”
林亦枫一怔,想也不想就回绝:“太子殿下怎可以身涉险?这件事自然是由臣前往!”
夏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陵。
江陵开口:“然我朝太子又有谁没有上过战场?太祖皇十五岁就鏖战沙场,父皇也会十六御驾亲征,孤又为何去不得?可是觉得孤不能胜任?”
林亦枫急于反驳:“自然不是!殿下你还未见识过战场的残酷,那可不是殿下想象中的那般容易。您是夏朝的储君,定不能以身涉险!”
“舅舅,”江陵打断林亦枫,“这话儿臣也跟父皇讲过,孤从一生下来,就已经领略到了战争的残酷。这场战争,孤会亲自领兵的。”
林亦枫有些着急,求助似的看向夏皇。
然而夏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凝视着自己手里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