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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哈哈笑出声，笑着笑着没忍住湿了眼眶。

江陵拿出手帕递给他：“说实话，对您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我这个人比较直接，您不要生气。”

伯尼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我这样一个糟糕的父亲，第一印象要是能好，那倒是一件稀奇事了。”

“我很开心，”伯尼又说，“开心你会接受轻舟，也开心你愿意承认我。”

江陵低头，好半晌才说：“我跟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相识，就是第一次见面打了一架罢了。”

伯尼吃惊：“那个混小子居然敢打你！我待会就去帮你揍回来！”

江陵笑：“您现在就开始护短了？”

伯尼认真点头：“很护短的。”

“我们小学就是同学了，”江陵开始说，“那时候骆轻舟还很傲气呢，对着谁都是鼻孔朝天。“

“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变得好起来的？”伯尼好奇。

江陵：“打完架吧。我很要强，不管是打得过还是打不过，从不求饶。然后他觉得很有趣，第一次有人居然不求饶，于是就开始有事没事来找我茬了。”

“那你一定很烦他。”伯尼眼里有点同情。

江陵点头：“太惨了，当时。我本来就打不过这人，他非要跟着我，每天就跟跟屁虫一样恶心，就是你一回头，你就能看见他在你身后！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的！”

伯尼没忍住笑了出来：“那你最后怎么办？”

江陵狡黠一笑：“我上了中学就好多了，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很多药品的配方。”

“包括不|举药？”伯尼觉得后颈一片恶寒。

江陵点头：“他之前吃过好多亏呢，最后还不死心，被我弄得狼狈不堪，但是却不会再对我动手，脾气也好了很多，当然可能也就是对着我。其他人他看着不爽还是会揍人的。”

“那时候他跟你告白了？”伯尼说。

江陵：“是，第一次跟我告白吓得我手抖，一个不小心加了三个月的药。”

伯尼哈哈大笑：“那真的太惨了。\'

江陵点头：“那段时间他天天去医院，最后实在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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