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他自然而然明白了安德森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是宣告自己的主权。
安德森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且相比于来时的轻巧,此刻更显得格外沉重萧索。他弯起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表情,随后托着林洛洛转身到沙发上去。
“你怎么了?”林洛洛抵御着大脑昏沉激烈的快感,不明白安德森为什么突然转移阵地。
“刚刚赶走了一只讨人嫌的苍蝇。”安德森一边轻松道,一边俯身沉臀,一鼓作气把rou茎重新尽根没入xue内,激得林洛洛又溢出喘息,眼角泛起泪花。
夜还很长,屋内激战犹酣。室外,诺亚翻出铁栅门,最后不死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温暖的橘黄灯光被百叶窗削成刀片,直直扎入他的心口。
戴着棉帽的马夫搓了搓手,朝掌心呼出一口气,随后抓起缰绳。马车缓缓起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街角尽头。
而一只在夜空中盘旋许久的黑色鸟影终于收翼,悄无声息地落在积雪的屋顶上。今晚的不速之客显然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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